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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苟邑的电话想了,显示是他口中的坏老板薛谛。
万福河抓住这一根救命稻草,接了电话,劈头就说:“学弟,你到某某宾馆来,苟邑喝多了被几个老板缠上,差点认了干爹——你快点来救人!我一个人搞不定。”
万福河有点阴暗地想:既然邵浪能够把薛谛当做兜住苟邑的办法,我也能。
他把苟邑送进宾馆,半小时后薛谛果真来了,万福河如释重负,把人交给他,说了声拜托,就溜之大吉了。
当万福河连跑带颠地回到附近的会所,他老板李淳风已经在车上等着他了。
万福河硬着头皮走过去,要上车。
李淳风说:“坐到后面来。”
万福河就放弃了副驾驶的位置,坐到后面去。
他想无论如何还是要先道歉的吧,就咳了咳说:“董事长,苟邑他……”
李淳风说:“我现在不想交谈。”
万福河就闭上嘴。
李淳风如往常一样闭目养神,或者在酝酿什么阴谋。
万福河乱糟糟地想,这老狐狸未必会因为一个苟邑而产生什么古怪的想法——可是万一他起了兴致怎么办?
他有点坐立难安,大脑如一台精确的电脑那样开始自动演算起李淳风的进攻模式和自己的防守,推出因自己的不同应对反应而产生的不同结局。
他强迫自己停止自己吓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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