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向我告白的那些话都是放屁吗?!”
苟邑说:“那我第一次请你喝酒谈业务的时候你跟我吹牛说你的jj有多长多长,用英文字母来衡量的话,可以从a摆到z。结果呢,看到实物的时候才知道,果真是从a到z,不过是要摆在电脑键盘上的距离!”
邵浪想像了一下长度,然后就噗了,眼睛流连在柯扈的下面什么的。
柯扈下意识地想用手捂着下面,他羞怒地辩解说:“男人的长度不是关键,硬度才最重要——你这个淫贱的人!松货!大松货!!”
苟邑就和他吵,“我才不松!是你小细小了!牙签戳痰盂,蚯蚓游太湖!”
万福河也噗了,劝说:“你别说了,虽然他是小了些,可是这样比喻不还是讲你自己松么。”
苟邑现在酒劲又泛上来才不管,晕乎乎的很难受,心里更烦,索性就说:“我就松货怎样?!”
柯扈仿佛背负血海深仇一样瞪着他,“好啊,这可是你亲口承认的,你淫贱下流勾三搭四,玩弄我的感情!——我要你赔我损失费!”
苟邑说:“要钱没有要命一条!你来拿!”
柯扈就要扑过去揍他,被邵浪等人给拉住,邵浪说:“这位先生,你又不是娘们,分手就是分手,还来勒索钱财,这样做未免太难看,何况据我所知苟邑原来租下来的房子也白白让给你了,就算是包养关系,也多少有点补偿了。”
柯扈把邵浪当做假想的情敌,大骂:“你的新欢,不照样是别人的破鞋!我用旧的东西你还当做宝一样!你不嫌脏!”
苟邑喝醉了反而才思泉涌,当即说:“才不旧!菊花只有外面两厘米是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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