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你了,你怎么就不懂?”
邵浪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自觉有点口渴,喝了一口水,捏着鼻梁摇头,嘴角一抹若有若无的讽刺的笑,笑对方孺子不可教。
苟邑噗地小声哭出来,拿出手帕来擦眼泪,擦完了又擤鼻涕,然后又折好塞进口袋里。
邵浪可以想象一会这手帕又会被苟邑逃出来擦眼泪,顿时心中一阵翻腾,继续骂道:“你能不能不这么黏糊?!不就是分手么?又不是和第一个男人,不是第一次分手,不是说熟能生巧么?你就不能干脆点像个男人的样子!”
苟邑委委屈屈地说:“这次不一样的!”
“哪里不一样?不都是你以你暗恋对方开始,以对方开口甩你告终!”
“这次……这次我们都同居了,没想到他竟然……跑去结婚了。”苟邑捂着脸哭。
邵浪说:“那种人本来就是直的或者双的,跟你混在一起根本就是图方便占你便宜罢了,你还当个宝。”
苟邑说:“虽然是我先暗恋的,可是、可是那个是他先动手的。”
邵浪嗤笑,“你还好意思说,你们那次明明就只是酒后乱性而已吧。也怪你,一时色起人家抱着你非礼的时候你就顺水推舟了。你当时就应该拎个酒瓶子给他开瓢,那样的话就能保住自己的尊严了。”
苟邑抹眼泪,“我以为、以为他能对我出手,多少还是有点喜欢我的……何况后来他又住到我家里来了……我以为……555.”
邵浪说:“你以为什么啊?我告诉你他住你家的原因——既可以省下房租,又不用收拾房间买日用品,早晚有人做饭,回家有人放好洗澡水,最方便是晚上关了灯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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