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级说:“我舍不得你的烧烤。”
老板说:“好东西都给你留着哩——怎样先来两个腰子?”
留级给老板介绍说:“这些都是我的小的兄弟,他们很活泼。让小孩子尝尝你的手艺。”
老板就尽职尽责地给烤起来,肉香弥漫。
2寝人很少集体出来吃路边摊,现在也入乡随俗人手一瓶啤酒,连邵浪看上去也很man了。一伙人就吃吃喝喝的,顺便畅谈人生什么的。
恰到好处的时候邵浪瞧准机会说:“师兄,你到底哪年入学的?哥儿几个好奇着呢。”
留级这个时候早已经微醺了,心情也好,故作深沉地灌了口啤酒,打了个酒嗝,说:“我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我来的那年,系副书记还在读研究生。”
烧烤摊瞬时陷入了寂静,只听到烤肉滋啦啦不知所以欢乐地叫着。
系副记……书记……记……
那个发际线略有点高的貌似儒雅实则腹黑的中年大叔原来是留级叔的师兄啊!
那已经是多少年前的如烟往事了啊!
2寝人没想到这个真是个骨灰级的人物。
苟邑抖着狗胆又问了句:“那你到底为什么总不能毕业啊?”
留级这时候已经进入了醉酒的另一个境界,荡气回肠起来,他说:“这是个一言难尽又很简单的问题。我用个形象的方法向你们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