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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得不暂时敷衍了,至少要让自己在和对方的交往过程中保持一个纯爷们的姿态,而纯的爷们是不会让女人那一方来请吃饭的。
苟邑捧着手机,好像看到世界上最甜蜜的情书一样,笑得甜蜜里透出猥琐,猥琐里又有点羞射,羞射里饱含窃喜。
学弟为了避人耳目要求俩人一前一后各自离开,然后又特地走到校外很远的地方分别打车,跑到离学校很远的地方吃火锅。
苟邑见到学弟那挺拔的英姿如约出现在火锅城外面,自己果真没有被放鸽子什么的,又是一阵惊喜,直到他俩个面对面坐下,他还一阵阵地感到轻飘飘的,觉得和学弟在一起的日子像做梦一样,美好的不像样子什么的。
这时候他反而没了给人送水时的厚脸皮了,反而各种扭捏啥的,也不敢睁眼看人。
学弟倒很会照顾人,主动往锅里丢肉什么的,招呼他吃。
俩人就胡撸胡撸吃起来。
吃着吃着学弟说:“学长,你能不能……算了。”他话说半句放弃地摇头不语。
苟邑难得听学弟有话要说,自然不能错过这个沟通的好机会,就极力催促他有啥要求提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