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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一对上胖揍他一顿仍被他放在心上的学弟,苟邑就不敢说出要吃饭的话,只是嘿嘿地笑了两声说:“学弟,这么巧啊……你吃了么?没吃的话一起吧。”
学弟不理他这一套,把他叫到避人处,用一双微微泛着血丝的眼睛看着他,暗哑着嗓音说:“我想了一个晚上……只要你能回来训练比赛,你想要怎么样都行——只要不太过分。”
苟邑掏掏耳朵,“你说什么?”
学弟的脸色就黑下来,不过仍旧很好涵养地耐着性子说,“学长,以前我有不对的地方你多包涵,我还是希望能和学长你一切在田径场上跑步。”
他连“学长”这个称呼都叫出来,吓得苟邑退后两步,不能相信。
等他确信这不是梦不是幻觉不是yy之后,巨大的惊喜冲击了他,几乎将他冲垮,他想哭想笑想脱光衣服到操场上跑两圈意思意思,然而另一个苟邑也在心底提醒他这里也许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他从冲昏头脑的热情中试图冷静下来,想想不久前那个被踹到墙角里揍的夜晚,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也许这只是学弟设下的又一个甜蜜而恐怖的陷阱——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这样做,难道是为了把自己诱拐到无人的地方再揍一顿么?——那学弟可够执着的哟!
他脸上表情风云变幻,时而忧时而喜时而沉思,跟变相怪杰一样,学弟就提醒他尽快下决心。
苟邑回过神来,咳了咳,努力hold住场子地说:“学弟啊,不是学长不给你面子,只是你是知道我对你的想法的,用一句诗来表达我的心情就是——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学弟就绷着脸说:“我不是说过允许你偷看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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