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那你呢?”
秦吟知道他在担心什么,明白告诉他,“我喜欢活在当下,恨该恨的人,做该做的事。”
“那我呢?”周京洄濡湿的双眸里有一抹难言的寂寥划过。
他问得没头没脑,但秦吟却都听得懂,柔软的唇和温润的气息同时覆上他的眉心。
她把自己的精明和算计暂时都撇开了,只留下温柔,抵着他的鼻尖,闭上眼,语气里只有宠溺,“你和我,有区别么?”
周京洄不说话了,安心窝在她颈畔,一遍遍地吻那些退地七七八八的红痕。
真好啊,她把他当做自己的一部分了,比说一万次爱他都更动听。
他晕晕乎乎的,安心闭上眼,说不清是在呓语还是闹脾气,圈得她好紧,黏地要命,“我爱你,阿吟”
秦吟难得愿意回应:“我知道。”
往日嚣张的小混蛋,就这么乖乖躺在她怀里睡着了。
没有侵略性,也没有欲念,他就是最原本,最干净的样子。
秦吟扶着他的头枕到自己腿上,待确定他睡着了,才一点点从刚才的紧张中恢复过来。
她当然也接到了周聿文的电话,也被迫知道了一些关于周京洄的过去。
周聿文最擅长将隐秘肮脏的伤疤缓缓揭开,蓄足了力才放肆刺入,力求一击毙命。
揭得越慢,刺入得越狠,对人的伤害也会无限递增。
分明是他做的孽,却总强行迭加给他人,一套受害者有罪论,拿捏得明明白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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