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之前几年他们不是没试过从多方入手试图将远程水房系统兜售过去,然后缅北的谨慎程度出奇,宁愿冒险将国内外的专家骗过去,也不愿在网上交易。
周京洄早就拿定主意了,绝不回头,反过来安慰他们,“放心,我和他周旋了这么多年,一定会活着回来,希望老师能同意”
前路坎坷,俨然就是阿鼻地狱,但他早已决定向死而生。
“是因为某个人?”女人试探着问,完全出自第六感,全无凭据。
周京洄不说话,权当默认了,那头的两人也就清楚了,对视了眼,同时开始好奇能拿下这个混小子的到底是哪路神仙。
这个不吃软也不吃硬的小子,居然也遇上对手了?
“好,那你去吧,”末了,还得靠女人一锤定音,“我们等你的信号,嘱咐的话我就不再多说了,既然有人等你,那就一定要平安回来,希望未来我们能在硅谷见,你老师和国内反诈组合作研发的游戏还等着你来操刀。”
“又不是非他不可,”男人不屑。
女人笑得不行,当场拆穿他,“你老师就是嘴硬,他就你这么个关门弟子,而且这个项目还跟你息息相关,一定会等你的。”
“好,谢谢老师和谈总,”周京洄几乎是用一种虔诚的口吻在诀别。
曾经在他绝望至极的时候,是大洋彼岸那个神一般的男人为他竖起指明方向的灯塔,用一串串代码,一封封邮件,还有那些令他应接不暇的考题让他重燃心火,不至于深陷泥潭,和周聿文同流合污。
挂了电话,周京洄平静地坐在桌子前,阖着眼,神情淡漠平和,内里却是滔天巨浪般的来势汹汹。
刚入秋,午后的暖阳尘土飞扬,却终究少了几分张扬,几片云都能遮地忽明忽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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