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玩。”最后一个尾音滑走,圈住他的脖颈往下压,兀自吻了上去。
她是清醒的,那点酒根本不能醉人,但眼前人可以。
她慢慢闭上眼,用舌尖去描摹他柔软又清甜的唇,浅浅淡淡橘子味的逗留齿尖,是她最喜欢的棒棒糖口味。
她很坏,浅尝即止,在危险边缘疯狂试探,明明知道眼前人不禁挑逗就会浑身僵硬,还不停止这场危险游戏,顺着他的薄唇直达喉结。
凉丝丝,湿漉漉的舔上一口,再流连一阵,就是不深入。
她的吻技杂乱无章,所过之处却是心火燎原。
周京洄忘记了吞咽和呼吸,硬地很彻底,被这股反常又凌乱的缠绵勾出了从未有过的煎熬。
秦吟感受到了,伸手攀进裤沿,微凉的指尖触到发烫的腹肌线条件反射地轻微打颤。
周京洄又胀又硬,身上也敏感得不行,但他不喜欢不明不白地占有,抓着她的手暂停旖旎,冷冷开口:“秦吟,我是谁?”
他不需要问她愿不愿意,只想确定这一刻她眼底和心里的人是自己,因为这才是通关文牒。
他直直地看进她的眼底,找她湿漉漉的眼底拼命找寻自己的踪迹。
哪怕在只有那么一点点,他都觉得知足。
“你是那个曾经说过要我求你的小混蛋,”秦吟沙哑的嗓音魅惑到了极致,俯在他身上用只有彼此才能听到的声音避轻就重,“现在我求你了,你敢么?”
当初的一句狠话,轻松就被扭转成调情的试探,这比原本的答案更刺激。
周京洄玩不过她,升腾着怒意的眉眼一点点变色,被封印在眉心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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