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这些。”
“那你要的有点多,强扭的瓜不甜,”秦吟拍开他的手,恢复冷脸。
周京洄有短暂的失神,他有一万种想要发狂的驱动力,但他忍住了。
曾经周聿文强迫他放纵,而现在秦吟教会了他隐忍。
忍耐的滋味不好受,但起码心里舒坦。
过去的十八年他活得凄惨,毫无尊严的忍耐等同于凌辱。
现在他有选择的忍耐,是一种由骨到皮的重塑。
他在她的鼻尖落了个吻,小心翼翼,又近乎执拗,秦吟能感受他唇瓣的战栗。
他附耳过去,轻声说:“我帮你,你想做什么我都帮你,包括弄死周聿文。”
他不需要问秦吟的来历和目的,他只知道自己愿意。
秦吟不信,继续试探:“怎么帮?”
周京洄继续加码:“你想通过让ken落马扯出电竞圈背后的一整条灰色产业链,包括周聿文在幕后操纵的实证,但仅凭这还远远不够,最多也就是些幕后参与的罪证,当年替他卖命背锅的贷款公司法人都被他处理干净了,你无法证明他曾经手上握有人命,别忘了还有人力保他,能全身而退也说不准。”
“他现在逃到缅州,就算被通缉,要求缅州将他遣返回国,但申请联合办案难上加难,他只会在缅北活得更好,继续害人。”
“他现在躲在缅北什么地方只有我知道。”
秦吟耳朵都要烧起来了,少年身上灼热的气息和他柔软的嘴唇,快要将她腻死,连带着周身空气都被炙烤地滚烫。
而他的专注眼神像个久经磨练的成熟男人,条理清晰地分析着利弊,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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