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吟只是在他身边站了会,又从一堆不显眼的料子里摸了块带浓厚绿藓的,打灯压杠看了许久,若有似无地啧了几声。
ken就急不可耐地对老板说这块料他要了。
秦吟摊摊手,大气得很,直接让给他。
他也不含糊,上来就要直接开。
于是一块其貌不扬的料子被他胡乱切开了第一刀后直接显了条带状色,大老远都能听到他吹嘘的声音:“我就说,藓下生高色,玩的就是刺激。”
但第二刀,第三刀下去,却差点尿了裤子,拢共那么一小包色,还不够做个牌子。
他不甘心,初生牛犊不怕虎,越挫越勇,丢下这块,转头去挑第二块,第三块.....最后身上带的钱不够了,只能去借。
而这一片最有实力的只有秦吟,于是只能舔着脸去求她,套近乎的话说了一箩筐,秦吟才勉为其难答应。
秦吟不白借,旁敲侧击的同时套出些内情,于是假意问他:“我虽然从小就搬到瑞丽,但也知道现在国内早就有什么p2p小额贷很流行,你钱不够怎么不问他们借,不就是简单几步信息审核的事,怎么还舍近求远找到了我,还平白让我多收利息。”
ken苦笑:“呸,什么p2p,都是坑蒙拐骗的勾当,以前都特么是骗大学生的玩意,什么校园贷,裸贷,都是借给还不起的女大学生.....”
秦吟嘴角吟着笑,一对纤纤玉手交迭在胸前,耐着性子听他完整讲述了一遍自己从辉煌到落魄的全过程,并设好了手铐脚镣,亲手带着这个禽兽入了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