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下午要飞江州,不能陪她,潦草地喝了几杯茶,又贴心嘱咐了几句后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他走后,秦吟慢慢踱到水台边,将龙头一开到底,霎时水花四溅,刀一般刺向手背。
她面无表情地俯下身,打了遍肥皂,从手心到手背来回用力搓洗。
冲干净后,又打了第二遍,第三遍......搓到手背泛红发干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