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哪里痒摸哪里。”
陈北默没答,阮橙说:“但也不能太用力。”
这个男人手臂力气很大,不亏是军校出生,又在部队里待过好几年,受伤虽然对他来说是家常便饭,以前他是怎么过的他管不着,但现在他是她的病人,她就有责任管着他。
“怎么才叫不用力?”陈北默靠在床头,“要不,阮医生你示范一下?”
阮橙:“......”
其实这没多大事,毕竟自己检查过他的伤口不知道好几次了。
阮橙顿了两秒,放下手里的记录本,看着陈北默很配合的开始解开病号服,矫健的肌理上缠着一圈纱布。
阮橙以为看得多了,就不会那么心虚,但每次看到,都还是会下意识的紧张一下。
真没出息,她在心里说。
“我得请你过来?”陈北默见她站着不动,想提醒她一句,但是话到了嘴边,就变了味。
阮橙白他一眼,“按理说,这不是我的工作范围,我没有权利义务帮你。”
意思是,你得请我过来是没毛病,但我大发慈悲用不着你请。
“你现在对我就这个态度?”陈北默哼笑。
“你搞清楚,我今天请假了,没有义务受着你。”记录是记录,反正她现在没在工作。
阮橙说完,把一旁的八字刘海撩到耳后,认真盯着他的伤口,纤细柔软的指尖触碰到他纱布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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