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的悲剧再重演,她提议为他寻一份工作,但被拒绝。
令人惊讶的是,李清智提议要去拜祭一下张隽和张父。
“我知道,我没有资格、没有面目给你们上香。”李清智给他们都上了一炷香,“我知道我有罪,我这辈子都将背负罪人恶名。”
一种名为愧疚的色彩攀上了他的面庞,眼神里也终于有了波动。
在狱中的日日夜夜,他都在忏悔,觉得是自己的不理智害死了旁人,才会让哥哥和侄儿横死,这些都是他应得的报应。他一直在监狱里循规蹈矩,为的是自己还没有给哥哥和侄儿上香,未曾见过他们最后一面,未曾在死者面前站着悔罪。
如今,他已无所托。光线靓丽的辉煌岁月已成为泡影,就连最后的家人都未能留住,他已决心去死。
次日,他在五金店买了一捆又粗又大的绳子,店家还吹嘘自己的绳子质量好,能提一千斤的重物。
“用不着一千斤。”李清智低沉地说。
随后他最后一次见了哥哥和侄儿,想说的话很多,到了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只留下断断续续的哭声。他提臂抵着额头,不知道哭了多久,把整只臂膀衣服都浸湿了。
他不愿长留人间,打算在墓园山上寻棵树吊死。
不料转身却遇见了一个男人——梁愿。梁愿已经长大了,成了一名翩翩有礼、清秀俊朗的硕士生,今日前来,特来祭奠老友。
“你是……狗剩儿的二叔?智……智叔?”
李清智挠了挠头,问:“你是那个华辰的朋友。”
“是。”梁愿拿出一个小风车和一本《五年高考叁年模拟》,递给李清睿和李华辰。
“你有心了,还常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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