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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比以前任何一种还要深,吴镇宇的阳具几乎要把我撕裂,硕大的龟头重重研磨在甬道深处,但因为润滑得当,只有被塞满的充实感,并不疼痛。他手倒是不闲着,抓着我的豆腐一样的胸乳上下摇晃。
我的胳膊肘枕在柔软的垫上,怔怔地看着床上像一片羽毛般沉睡的人。刚刚再怎么被侵犯,只要不去看他羞耻感便没这么重,可现在,我和他近在咫尺,而我的花穴却大张着,接受着别人的阳具抽送。
他的安恬与我的淫荡碰撞在一起,我的心都要碎了。
“看清楚现在肏你的人是谁。”他用分身狠狠地撞进来。
“不要……放过我……啊……”
我清楚,我很清楚是我哥哥在肏我。
“只有我能肏你,只有我能进到这儿来。”他用顶端研磨着最深处,我酸胀难忍,想向外爬去,却又被拉着腿拽回来。
“把你肏得发出这种骚浪声音的只有我,只有我能射在你里面。”他玩命似的疯狂抽送着,我几乎要被撞得散架。
“早知道你肏起来这么舒服,我应该早就把你肏了,天天肏夜夜肏,把你肏成一个离了我的肉棒就不能活的骚货,只知道想着我的肉棒流着水。”他抓着我的乳肉,又在我耳边说出这样羞辱的话。
而我哪还有力气思考?
身后人似乎将我摆成了别的姿势,更加方便他操弄。我在止不住的接连高潮中彻底晕眩过去。
这一夜,似乎格外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