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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别墅区门口,苏小囝兴奋地指着斜对面二三十米的地方喊道:“是妈妈的车!”
汪文带着黑色墨镜,从车上下来,对他们招手。于是苏小囝颠颠牵着苏黔的手走了过去。
父子来到车边,苏小囝松开苏黔的手往汪文那里跑了两步,高兴地叫着:“妈……”话音戛然而止。
苏黔察觉到似乎有点不太对劲,不安地像声音来源处伸出手:“汪文?小囝?”
猛然间他后颈一疼,失去了意识。
第三十七章
苏谢惜是最后一个赶到警察局的,那时候杨少君、苏谢元、苏维和汪文苏小囝都已经在那里的。
汪文刚来的时候,脖子上有一道三指长的口子,白色毛衣的边缘上都是血,一路上话也不会说了,抱着苏小囝就是哭。苏小囝整个人都木呆呆的,在他眼前招手他也不怎么眨眼,也不哭,就跟丢了魂一样。汪文一边哭一边亲儿子,念了一路的对不起。到警察局的时候,苏小囝总算说话了,从怀里掏出一块手帕捂住汪文的伤口,还是木愣愣地说:“妈妈,你别哭。”汪文哭的差点晕厥。
苏家人在外面等着,杨少君和审讯的警察一起进去,开始审讯汪文。
汪文的脖子上已经贴上纱布了,纱布上还隐隐渗出血来,两只眼睛肿的跟核桃一样,昂贵的衣服乱糟糟地皱着,看起来要多狼狈有多狼狈。几个女警察把苏小囝抱到另一间房里去问话了,苏小囝一走,汪文的情绪多少冷静一点,警察问什么,她就说什么。
汪文说,前几天听说苏黔病了,就听苏谢元的把苏小囝带回上海,当天晚上就碰到一个奇怪的人,跟着她一路走到宾馆。她当时没有多心,后来有几次发现自己疑似被人跟踪,但对方没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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