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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等待的时间有点长,香山没想到胖子走的那么利落,他本来给每个人都预留了半小时。
最后一位走进店里的时候,这里已经冷清很多,店长在大堂里转悠,几位服务生闲下来,聚在一块儿说话。
“你们看那位,好眼熟。”
“是吗,坐拐角带着一只大狗的?”
大家一齐把眼光移到顾汐那边,一个人一只狗,正默契十足地牢牢盯着靠窗边那桌客人。
“像不像顾氏集团的老总?”
“不会吧……他会光顾我们这种小店?”
被天天咬到裤脚的服务生小哥在一边郁闷地听着,不发表任何意见。客人是谁不重要,关键是,他能不能赔了自己身上这条裤子。
“很清闲是吗?”店长走过来,聚众的那几位满脸尴尬,纷纷散了。
当进来的人落座到香山对面时,顾汐不知道该欣喜还是愤懑,或者萧哥这是在暗中帮他。今天的三位全是歪瓜裂枣,就连天天看了,都绕着桌子烦躁地踱步,小家伙垂下尾巴,显得十分落寞,大概是在为主人伤心。
这一位不像发蜡男那样,一进门脑袋上就一股呛鼻的味儿,因为他根本没有头发。确切地说,是脑袋上少量毛发呈地中海式分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