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翔宇机械倒台之后,除去国企不谈,顾氏一直是国内重工业的领头羊,如果能把握好这几年,创新发展,加上国家的重视,前途不可限量。
但是这其中,地方政府的态度相当微妙,顾汐知道,重工业这东西其实很敏感,它是一个国家的经济命脉,顾汐自己的情况跟band不好比,毕竟不在同一片土地上,他的朋友比他更自由,有很多发挥的空间。国内的宏观调控是好事也是坏事,他目前只能适应这种经济环境,国有企业站在制高点,其优势也是他无法比的,他的很多经营理念,创新模式都无法完全施展开。
应酬这些人,除了借交流大谈国家政策的走向,顾汐还想知道政府对她的企业究竟抱什么态度,是观望还是支持到底,这对他今后的决策和工作重心影响很大。
“怎么没看见香山,如果没猜错,你们公司的新平都是他设计的。”晚饭过后.band跟顾汐走到二楼的露天阳台上,冷风吹得人更加清醒。
“他走了,我已经一个多月没见过他,没跟他说上一句话。”顾汐鼻音很重,不过在秋冬季节里,现在又吹着风,也许不会有人在意他的失常。
“他应该走的,你总是对他说刻薄的话,又口是心非。”band的每一句话都能精准地说道顾汐的痛处。
“他现在似乎过得不错,可能这对我们都好。”虽然顾汐没跟band说过自己跟香山的事,但是他的朋友早在那次德国之行就看出端倪了。
“我说了,你总是喜欢口是心非。”band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望向顾汐。
顾汐这边觥筹交错的时候,香山带上天天去了周礼家。
小家伙到了老先生家变得格外老师,在这位老学者面前动也不敢动,黏着香山趴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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