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山把狗抱起来:
“不是,它生了皮肤病,快好了。老是闷在家里难受,今天也带它出来透透气。”
萧一鸣抓着它的尾巴笑:
“把它的牵引给我,我要遛狗。”
等到一人一狗遛回来,已经十分熟络。萧一鸣还特意用肉汤拌饭端给小家伙吃:
“嗨,小朋友,照顾着点我们香山,他虽然年纪大,但是身边没人疼。”
同样的话,他以前也对沈斌说过。所以沈斌在旁边听到了特别尴尬。
“行啦老头子,一上午就逗着狗玩儿,这边两个大活人,你请客哪有把人家晾着的道理?”
胡碟把碗筷摆上桌,招呼大家吃饭。
萧一鸣的弟兄都叫她一声大嫂,其实他们俩还没结婚,也不打算结婚。
萧一鸣二三十年前混黑道的时候,他们俩就认识了。那时候胡碟还不是蝴蝶,她像一只稚嫩可爱的蚕,初入舞厅,面对眼前的未知世界,十足的青涩。
又过了十年,胡碟真成了蝴蝶,她是那一带最美的舞女,翩跹欲飞,褪掉厚重的茧,浑身五光十色。
萧一鸣也不年轻了,尽管当年他还是个愣头青,混黑道难免有不如意,总跑过来找胡碟诉苦。
直到有一天,彼此都沉重得无法向对方吐露一个字。
他们最终还是在一块儿了,只是没有结婚。经历了太多,这种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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