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成珽的睡眠不好,一丁点声音在他耳边都会无限放大,浴室的水流声停了许久林时简都没有动静,他本来想去看看,就看见全身赤裸蹲在地上看烘干机的林时简。
长期跳舞,林时简的背白皙消瘦,趴在腿上的时候背上的两块蝴蝶骨好像要展翅飞出来。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的走。
“头抬高点”,男人一手按住女人的后脖颈,另一只手箍在女人的腰上,狠狠往胯下送。
女人茶色的长发散下来被男人拢到一边,藕白的手臂撑着想要往前爬又被男人扯住腰拉回来。
“不要了,不要了……”女人的声音都带着哭腔。
男人的手探到前面抚弄软腻的浑圆,下面的水流的更多了,男人轻笑,贴着女人的耳朵呼气,“真敏感。”
紧致的内壁死死纠缠,企图吸得更深,“怎么这么骚,嗯?”
女人摇头似是不认同他的说法。
男人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身下热的发烫催促他赶快射出来,终于,女人浑身颤抖,昂着头,漏出那张妩媚的侧脸,发丝被汗水粘着,男人吻住她被咬的红润的唇,射了出来。
成珽醒来,胯下涨的发疼,天刚蒙蒙亮,他把掉在地上一半的被子捡起来搭在沙发上,进了浴室。
为了防止自己醒不过来,林时简特意订了三个闹钟,宿醉之后总是最难受的,头脑发昏,走路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所以浴室里哗哗的水声她也没听见。
她摇摇晃晃的推开洗手间的门,被眼前的一幕惊得张大了嘴巴。
男人背脊宽阔,俯身手臂撑着墙面,肌肉绷紧,水珠自上而下蜿蜒出一条条溪流。
察觉到异样,成珽转过头,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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