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发现不管我怎么努力,你都没把我当过兄弟,只要出了什么事,你一定认为是我做的。我有那么面目可憎吗?”
我反问他:难道不是吗?不要跟我说程语的事你不知情,顾升装病你也被蒙在鼓里,我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你肯定清楚。
他没有接下去,吸了口烟说:“我之所以知道你昨天的事,那是因为左宁的第一个电话是打给我的。”
我说:“他为什么会打给你?”
他说:“我也不知道。但我想帮你分析分析。”
我说:“分析什么?”
他说:“整件事情。可能你觉得今年发生了很多,回回都逼你到一个艰难的境地,但你仔细想想,哪一件真正地击倒了你?没有。你不觉得,这些事情更像一个个善意的提醒吗?一声当头棒喝,对你说,哥们,你走错路了。”
我突然一个激灵,继而感到几丝凉意,问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说:“我是真的不知道,今天来就是想跟你解释下,省的你老是怀疑我。”
我气血上涌,又感到无奈,呆坐了半天,最后竟生出一丝庆幸来。又想起老顾曾经说过的一句话,他说,老林是好人。
林寒川说:“你的内心不够强大,太容易摇摆,似是而非的价值观左右着你,使你时常感到迷茫。”
我说:“或许吧。”
“每个人都有一个理由,只要这个理由足够充分,手段并不重要。”他又说,“我可能算不上什么好人,但我也在做一些自己认为对的事情,即使过程并不那么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