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民路过,见我一脸苦状连忙支招,说你不是有个来电防火墙嘛。我如蒙大赦,赶紧把他号放进去,谁知没过一会儿,陌生号码又打进来,劈头盖脸就问我什么意思。
我见他大有鱼死网破的架势,不敢表现得太当机立断,就哄说身边事多,让他等我电话,晚上去接他下班。
再之后他甚至找来律所,幸好我跟钱晓峰打了招呼,将他挡在外面,只说我去外地办事了。我见他不死心的还在楼下转悠,心里又有些异动,想这都造的什么孽,我贾臣何德何能,竟可获人真心。
他再有电话来,我就以在外地办案为名,匆匆挂断,或者干脆不接。这事害我几天不能回家,天天睡在律所,恨得牙痒,又无人可怪,只能怪自己。是为烦心事一桩。
而另一桩则是王二宝的案子,毒案是大案,上面若是能牵出条粗线来,谁是庄家也就一目了然,或许我这的警报也就能解除了,因此天天去电话找李刚跟进,然而却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似乎线到了王二宝这就断了一般,我便又把心悬了起来,一刻不敢大意。
过了没几天,左志强打电话找我,又约上黄河以及主审法官一起吃饭。左老板现在吃饭都喜欢把儿子带着,大有培养接班人的架势。左宁面对我表现得不咸不淡,能躲则躲,似乎在尽量避免正面接触,我便用简单大方的表达来化解这种敌意,因为我深知自己越是表现得自然,他就会越加愤怒。
有什么会比挑起一个人的愤怒带来更多的快乐呢?
中国的酒桌文化很有意思,就是一桌饭一定要有一个人是被整,被灌酒的,不管他是自愿,或是被自愿。
这桌上的形势来看,倒霉的肯定是当事人,左志强产大业大年纪也大,基本上没人敢劝他酒的,因此矛头就落在左宁身上。
主审法官姓梁,四十来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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