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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无言,总不能说以前那是因为我经常在外面沾花惹草,所以对你没有那么强烈的需要吧。
我让他翻个身撑着石壁,然后压在他身后,细碎地吻着他的脖子,一手解他的裤带,一只手拉自己的裤子拉链。
然而任何一个美丽动人的故事开始都会配上一个我们不曾料想的结局,因此当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我甚至有点英雄末路的伤感:是不是老子这一辈子都得这样“三过家门而不入”下去了?
电话铃声是特设的,显示来电的重要性,我打算速战速决,趁兴致还在接完电话继续开荒,因此姿势并没有变化,甚至还挑逗地亲了亲他的耳垂,说等叔叔一分钟。
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手机,屏幕显示四个大字:毕柯来电。
我按下接听,说老毕啊,什么事?
他说你在哪儿呢?我说在云南啊,不是告诉过你的。
“顾升住院了。”他语气平缓,“脑梗死。”
这病我知道,大伯以前也得过,五十岁到六十岁为高发人群,但顾升才三十五,怎么也脑梗了?
“现在专家会诊,看看是不是要开颅搭桥。”老毕依旧淡然,“你想不想回来看看?”
这话说的。我赶紧说:“你这不废话吗?”
挂了电话,把裤子拉链又拉上,左宁转过身看我:“朋友出事了?”
我点点头,说这次特殊情况,下回再带你出来玩行不?
“那我们赶紧买票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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