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脑转的还够快,我说你想怎么谈都行,只要还有可谈的余地。
他吐了口烟圈,说余地当然有,取决于你的态度。
我想事到如今也没有别的办法可寻,不如先认错,争取宽大处理,我说那事确实我干的不好,吃了个来回,一共拿了四百万,现在有两百万在股市里拿不出来,还剩下两百万,你要还认我这个老同学,还看得起我这个兄弟,就收下行不行?
他眯着眼睛,思考良久,突然诡异一笑,说贾臣,钱我就不要了,你陪我睡一晚怎么样?
26、石城阳光,走遍四方 ...
我跟林寒川相识相交是从九二年开始,这么一路下来,竟过去了十三年。
他老家在大连,但是北人南相,长得非常秀气,这人表面上平和,但内地里阴毒,与我本是同类。大学四年里,我俩虽对外称兄道弟,但一直面和心不合,正是因为身处同一卦限,将彼此看得太明白。
后来走上社会,和他之间反而较上学时更近些,利益将我俩捆绑,强制在同一阵营里。就像与蛇同舞,与狼共处,这些年里我们厮混在一起,看起来交情极好,但实际上我从未相信过他,也清楚,他未曾拿我当过兄弟。
我虽想过,有朝一日他必会咬我一口,但从没想过,他竟然会提出这种要求。
“去我家。”他一踩油门,“你也知道,我从来不带人回家过夜的。”
我脸色发白,说林寒川,你他妈真的假的?不就是两百万,至于吗?布这么大个局你累不累?还有什么计划,一并说了吧!
他笑而不语,伸手打开电台,里面百利甜在发嗲:收音机旁亲爱的听众朋友们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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