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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放手让他去搞。
我就这么无所事事的待了三周病房,后来贾君开车送我回我妈那又住了两周,能下地了,但石膏还没拆,正赶上程语的案子打二审,我本想身残志坚地过去给广大律师界同仁上一节职业道德先锋示范课,但我妈死活不肯放我出门,只好交给张爱民去替我开庭。
这其间,左宁一个电话都没有打来过,又一次安静得仿佛人间蒸发。
那么他又在做什么?还和陆迟在来往吗?陆迟又有没有告诉他关于我所做的一切,和我遭遇的一切?
有时候握着手机发呆,大脑里就不禁会冒出这样的疑问,但是却好像并不真的在意答案。为什么我会在意他,会怀念他,会产生了这么大的变化。
宅使人变态,我终于认识到这一点。闲得越久,细小的情绪越是容易扩大,一个人待着总忍不住去网上窥探他的一切踪迹,但一切都令人失望,qq没有登录过,邮箱是空的,手机号似乎不再用了,试着打了个过去,果然被告知已停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