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眼镜把他一顿夸,说脾气好长得帅又有责任感,可惜遭遇过感情创伤,对方是个感情骗子,把他伤得很深,希望这次能找一个真心爱他的人。我看得火大,默默咬牙——既然老毕的事尘埃落定,下面就轮到收拾你了。
vcr一播完,灯竟然灭得只剩两盏。全场哗然,主持人问女嘉宾怎么回事。大部分都回答说他既然这么容易上当,思想还很不成熟,在一起没安全感。我心里清楚,这只是种掩饰的说辞,家庭背景薄得像张白纸才是真正诱因。
这时二十二号,一个开网店的小姑娘,憋着问了他最后一个问题:“你家小区停车场多少钱一个月?”
左宁笑笑,诚实地回答说:“我没有车,也没有自己的房子。”
这话倒不假,他一般出门都打车,有时候我充当司机负责接送,而且这两年他都住我家,也用不着买房子。
小姑娘想了又想,终于一狠心,按了灭灯器。
最后一盏亮着的灯来自一位女博士,她长得挺磕碜,跟常和平有一拼,大概口味也相当。主持人挺无奈地对左宁说:“现在场上就剩一盏灯了,你有两个选择:一和她牵手;二灭掉她的灯,失败离场。”
左宁没说什么,笑着上去和女博士握了手,然后灭掉了最后一盏灯。
场上响起悲伤的背景乐,昭示着他的失败遭遇。我换了个姿势靠着椅背,觉得挺有意思。
本应离场的左宁,突然来到了我面前,隔着十来米的距离,朝我发问:“贾律师,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么?”
我提醒他说:“你灯全灭了,是不是该下场了?”
两性专家觉得看点来了,于是奸笑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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