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保证双方合法权益的证书都没有,因此找个经济实力优于自己的,不太容易吃亏,加上他比我小了近十岁,凡事比较听我的,省掉不少麻烦。
等我下到大厅的时候,程语已经挑了个靠窗的位置候着了。我走过去拉开他对面的椅子,要了杯乌龙茶,接着便准备切入正题。
程语的案子说起来很简单,只是案情有些错综:一年前他跟人签了份委托经营合同,对方给他两百万,他定期还款付息,过了没多久对方把这两百万的债权转让给了一个姓李的,后来这姓李的又把债权转让给了一个姓丁的,现在这个姓丁的上门来找他要钱,他推称手上没有现钱,请求对方再缓一阵子,结果这姓丁的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他告上了法庭。
我把案情稍微跟他提了提,接着问他什么想法,能接受的最坏判决是什么。他想了想,话说得很委婉:“贾律师,转让债权纠纷的本质也是债务纠纷,我欠债是事实,只是最近公司效益不太乐观,如果能稍微争取一点时间的话……”
我实在受不了他这悟性,不耐烦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凉茶润喉,酒也醒了大半,我说小程啊,其实这打官司不是看你想要什么,而是看对方有什么。
他不解,以为我这是在变相加价,犹豫片刻道:“对不起贾律师,我知道请你这样的大律师出山,这点代理费是有点低……”
我有些生气地打断他,并且表现得异常正义凛然:“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贾臣替人打官司也有十年了,你觉得是钱对我重要,还是胜诉对我重要?”
他想了想说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我猜是胜诉对你重要。
我说不对,你再想想。
他说,那是钱重要?
我说不,它们都不重要,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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