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不容易。
她看着宋建国,目光坚定,“真的,姐夫,你好好准备着,高考明年真可能恢复。”
为了加强说服力,她故意模糊两句,“这事儿我是听隔壁在教育局有亲戚的邻居说的,人家当时说漏嘴了,让我别说出去,你也听听就是。”
“行!反正有这么个可能就行,就怕没希望啊!”
宋建国多年劳作,此刻眼神里又充满了希望。
——
靠着家里东拼西凑九百块钱买了个工作,周庆党成了少数回城的知青。
不过九百块钱不仅掏空了家底,还让周家背上了二百块外债,周庆党觉得肩上的担子重。
在毛巾厂干活也卖力,他下乡五年手脚自然是利索,车间主任已经说了,他应该再有个两个月就能转正,到时候每个月多存点钱,争取两年内把债还清。
下了夜班,他坐上公交车准备回家。
毛巾厂距离月牙胡同挺远,得坐五路公交车往返,每次花两分钱。
他想着要是能有个自行车就好了,不过自行车票和钱还没影儿。
五路公交车要经过三个国营厂,市毛巾厂,市火柴厂和市拖拉机厂,一向是挤得不行,周庆党回城后适应了好一阵才能顺利挤上车。
只要能踏上车踏,后头就不用管了,有的是人把你往里推。
“华姐。”人群拥挤中,周庆党冲着当售票员的邻居打声招呼,不过刘念华压根顾不上,只匆匆点点头就被挤来挤去去收钱了。
回家要二十多分钟,周庆党在车上无聊,看着唯一认识的熟人刘念华费劲地穿梭在乘客中,一个个挨着问人到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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