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饶,她不自觉弯了弯嘴角。
这种人,终于有人能治治了!
不过听到许盛杰说起未来媳妇儿几个字时,她耳根有些发烫,直到人离开也只看到一个伟岸的背影,步子很大,往村口去了。
外头终于平静,梁宝珍关上院门插上门栓,回到自己屋里。
这阵子过了农忙的时候,宋春花想着她要结婚了,便没让她出去,担心这几天给晒黑了到时候结婚不好看。
坐在桌前,梁宝珍单手托着下巴,想起今天上门的许盛杰。梦里面的他已经是三十多岁,沉稳老练不少,现在的他却多了几分少年气,尤其是教训何大壮的时候甚至透着些狠厉劲儿。
一阵微风从窗户吹进,吹过梁宝珍额前碎发,衬得她一张鹅蛋脸更加娇俏动人,望着屋外湛蓝如洗的天空,朵朵白云飘动着,好像一切都不是太坏。
转头看见自己床上的一身红衣红裤,是上回准备结婚的时候裁的,宋春花看见衣裳就想起陈思明,要不是布票太难等,她真想扯块布重做。
梁宝珍起身找出剪刀和针线,拿着红裤咔嚓就是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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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盛杰坐着班车回了城里,等到月牙胡同的时候正巧碰见大杂院里的张婶儿出来。张婶儿住在大杂院西耳房,是钢铁厂的工人,一家子都是正式职工,家里生活条件不错。
院里人都知道许家小子上门相看去了,这会儿见到人不免多问几句,“小许回来啦?相看得咋样?”
“张婶儿,过几天领证办酒,您记得来捧场。”
“哟!那感情好,我先提前给你道喜了。”张婶儿是个热心人,忙又道,“到时候办酒席要帮忙的记得喊我。”
“行,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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