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辞职待业,与原公司没有直接的利益冲突。
陈漪挣扎了下,没抵过男人的财□□惑,徐徐开口。
“他有过抑郁症,差点自杀。”
一句话惊得范博文差点掉了下巴,“韩怀公说的?”
“他办公室有些这种书,我打听后推测出来的。老韩嘴巴可紧了。”
陈漪一开口,便如防洪的闸门口裂出缝隙,在范博文的引导怂恿下,裂得越来越大,连同有些本该保密的经营信息和个人隐私,都在她不曾察觉时被套问出来——
比起在范博文,她的道行毕竟还有点浅。
范博文这才知道,穆逸舟曾在出国的次年休学消失,抑郁之下尝试自杀,而休学的时间,跟他家里出事的时间吻合,背后的联系不言而喻。他身上除了这个软肋,还有那个叫童溪的女人,大学初恋,分手四年却彼此执迷,是宠在心尖的白月光。
隐秘的细节越凑越多,范博文兴奋地快要颤抖。
送给新公司的大礼,斩断暗里查他的那只手,两件大事全都系在穆逸舟身上。
而陈漪给的这些消息,着实值得他投入的时间和金钱。
范博文兴奋至极,次日便托朋友找了人,去了解那种病的详情。
临近年底,气温已经降到最低。
a市的冬天干冷,外面连着下了整夜的雪,天仍然阴沉如堆絮,雪气笼罩着整个城市,快中午的时候都灰蒙蒙的,让人困顿万分。屋里的暖气却烧得充足,烘烘热气融化了贴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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