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这件事,怎么都得过去问一声,但宫鹤没有同意,而是当即决定带他去傅森那边。
尤涟也心存疑虑,便跟着宫鹤上了车。
汽车发动。
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扭头看向宫鹤:“会不会是罗雨航搞的鬼?!”
“罗雨航?”宫鹤不认识这个人。
“秋雨前男友啊,就是因为他秋雨才被送出国的。今天他也在,本来那个蛋糕应该由他推进来,我那帮憨憨队友还想着给他跟秋雨做助攻呢,看到尤弋他们才歇了心思,没让罗雨航来。而且我越想越觉得他可疑,那个被保安押走的那个男的也很像他。”
“很有可能。”
宫鹤问,“你呢?有没有什么感觉?”
“没啊。”他的回答和之前一样。
除了裤子湿漉漉的,并且湿痕一直在晕开外,尤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小腹酸胀、腔道发热更是再正常不过,他连提都懒得提。
“从尤弋说的话来看,问题很有可能出在那个蛋糕上。”
宫鹤忽地伸手扣住尤涟手腕,指腹轻易摸到他手上的腕表,指尖一勾,直接解掉了手表,也解掉隐在其中的抑制环。
没了抑制环的束缚,尤涟身上那股信息素的气味飘了出来。
宫鹤嗅了嗅。
还好,不是特别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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