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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只迟疑了一会,他便开口道:“那个,我还有个事情想问问你。”
一想就有些来火。
那句“难伺候”他记宫鹤一辈子!
“说。”项铮言简意赅。
尤涟看了眼卧室,想了想还是站起身勾住项铮的肩膀,把人拉到厨房。即使隔了这么远,他仍伸出一只手拢在嘴旁,用气声说话,显得格外神秘:“那个……”
“嗯?”
“就是,就是那个。”
尤涟摸摸鼻子,边说边比划,“你知道那什么、那什么太紧的话要怎么办吗?”手指飞速地往身后指了两下,然后收回,“你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