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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有事不想谈,这没关系,但是看他这喝酒的劲头可不怎么瑞祥。远庭君给姚亦使眼色:“啧,你不劝劝他?”
姚某人也拽着酒瓶子灌,甩过来一句:“别管他。”
卓越的小厅也不算太小,五六个人坐了一大桌,房间里还挺空。大家一杯接一杯闷头喝酒,话越来越少。里里外外闷的像口大缸,姚公子手里烟就没断过,一股子辛辣味,呛的人心口直泛堵。
冬子程林这俩人平时最能折腾,上了酒桌花样百出,可是要论酒量,他俩是实打实的白给,没一会儿就沙发上横着去了。
许经泽也有点晕,根本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就觉得手上发沉。
姚亦把他脑袋扒拉过来,让他在自己肩膀上靠着,没好气的问:“得了吧?过瘾了不?就你那破胃口还想逞能呢?”
一阵子没见,姚公子好像是瘦了点,肩膀硬的要命,搁的人脑袋疼。许经泽闭上眼,轻轻笑了笑。
其实吧,跟姚亦在一块的时候,他就是特别安心。这种情绪早就己经从莫名其妙升华到了不必解释的彪悍程度。
初中的时候,许某人跟别人打架打赢了,姚公子还要不依不饶,在学校门口连堵了人家三天,最后把人家家长都吓来了。
许经泽现在还记得初三那会儿,晚上放学俩人总去买面包,许经泽买一个,姚亦买五个,他老人家只吃馅……
每回出来吃饭,俩人都肩并肩坐着,姚公子就知道照料许经泽的菜牒子,别的时候连眼都懒的抬。
那恶形恶状的死德性就跟现在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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