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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cp是残忍的,围观了这么多年的群众估计得群情激奋,不过现在也照顾不了群众的情绪了。许某人垂下眼摆弄手里的小勺,实话实说:“没那个,我正准备对他始乱终弃呢。”
许经泽在外头折腾了个六够,回到老太太家的时候,已经半夜一点多了。自打老太太出院,许妈妈一直在这边伺候着,一步都没离。
老太太大半个身子动不了,肢体僵硬的跟半截木头桩子似的,想在床上坐坐,都得靠一边一个人架起来。许经泽找了一个护工专门伺候老太太,又雇了个保姆做家务,就这样还把许妈妈累的不行。
不是活多,是心累。
老太太自打瘫在床上,好像整个人都变了,脾气暴涨,就一个手能动,还摔盘子打碗,嘴里磨磨叨叨,看哪都不顺眼。粥洒了碗碎了把气撒完,娘俩再抱头痛哭。
这日子过的呀,还真不如吃糠咽菜的旧社会。
老太太早睡了,许妈妈还在客厅里坐着等儿子回来,迷迷瞪瞪眼皮直打架,许经泽一进门,赶紧凑上来问:“怎么这么晚?吃饭了没?面条都煮了好几回了……”
许经泽摇手:“您快睡去吧,别忙活了。”
客厅里只亮着一盏台灯,光线很暗,许经泽在沙发上坐下来,微垂着脸,眼睛里是大片大片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