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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
景辛:“你呀。”
戚慎别过脸不看她。
景辛独自在笑,她从未见过戚慎这样。可笑着笑着她流出眼泪,想到这战火弥漫的天下,想到他那日在南桥行宫受过的伤。
营帐中响起她低低的抽泣和吸鼻子的声音。
戚慎回过头来,见她在哭有些焦急。他指腹擦掉她的眼泪,将她搂在怀里。
“那日你受伤了,伤在哪,还疼吗?”
“伤在膝盖和手肘,不疼,已经痊愈。”
景辛想掀他衣袍看膝盖的伤,但手被戚慎按住。她见男人起了那明显的反应,微微一愣,脸瞬间又红了。
戚慎揉捏着她手,她脸红到很小声:“我可以的。”
“什么?”
“成婚之前,我可以的。”她鼓足了勇气,第一次说这种羞耻的话。
戚慎喉结滑动,咽下喉间的干渴:“别说话。”
他狠狠将她搂在怀里。
两人拥抱着,什么也没有做,他终于压下血脉里喷张的那股欲,问起送她回来的是谁。
景辛也庄重说起正事:“是秦无恒的人,他仅剩的几名心腹,是我求沈清月与他帮我的……”她说起在熔岭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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