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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辛一直在朝他摇头,她无法开口,他却读懂了她的意思。但他怎么可能放任她不救,就算是要他的命,他也要救她。
她发丝都已湿透,此刻仍滴着水珠。戚慎不忍她再狼狈,陆扶疾一直用心理战术等他先求饶,他视线落在陆扶疾身上。
“你想与寡人如何谈判。”
陆扶疾轻笑:“孤称臣多载,天子夸孤治国有道,其实孤也练兵有道,天子兵力强盛,不如请天子评评孤养的兵如何?”
项焉喝道:“诸侯挟王妻以令天子本就违背天道!逆臣贼子若此时束手就擒,还可保你陆氏一族性命,也保你陆国子民免于获罪。”
“哦,那就没意思了,若天子不想遵从这游戏,那孤也不必奉陪。”他摊摊手,下令让士兵带走景辛。
“寡人奉陪。”戚慎紧望景辛,“你说。”
陆扶疾笑:“请天子亲自为孤试试孤的人才是不是良将。”
宫殿中走出一个身高九尺的壮硕武士,穿着盔甲,手扬长鞭。
戚慎虽然高大,却已在体格上就与此人拉开了莫大的悬殊。景辛疯狂呜咽,想开口却说不出话来。发丝上海水干涸,已变成泛白的盐砂,她拼命摇头,盐砂落入了眼种,灼痛得让她流泪。
楼下漫空黄尘飞扬,戚慎已经与武士掀起一场格斗,梁军都被他赶退在后,不许任何人插手。
他手持长剑,出招锋利快如闪电,体力与能与武士较量。
可两方武器完全不一样,武士的长鞭离他越远挥甩得越精准,他无法靠近武士,腰被长鞭缠住,就在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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