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辛愣住, 不敢相信还有这么恶毒的话,手上的茶杯被她重重搁在案上,她第一次这般震怒。
将一个婴儿推上众矢之的算什么本事!甜宝那么小,连一句娘亲都不会叫, 就能成为大梁的祸害了?
她想骂人, 这件事必须彻查,如今除了秦无恒与陆扶疾有嫌疑,她想不到别人。
憋着这口气先去沐浴, 景辛回来时戚慎已经坐在餐桌前, 两人都还不曾用膳。
他已恢复如常, 这顿晚膳尚未吃完, 成福候在门外道司工左恒烈已经在等候召见。
戚慎慢斯条理在用膳,可谁都知道他压着这腔愠怒。待放下筷子,他拿起宫人递过来的手帕擦了擦唇,起身望着景辛:“照顾容嘉。”
“我想跟你去。”景辛握住他手掌,昂首凝望他, “我想看看到底是谁策划了这样一场大戏,这么阴毒,连婴儿都不放过。”
同戚慎来到紫延宫,景辛坐在一旁安静不语。
左恒烈跪在殿中,他已五十岁,掌任两朝司工,却在这一刻深知犯了大错。
“王上,臣并非是决堤不报,臣以为广岸口河堤可以修复,奈何事态越演越烈,已超脱臣的掌控……”他老泪纵横,深知罪孽深重。
顾平鱼也在深夜被诏入王宫,此事攸关太子,甚至牵连国运,早已超脱寻常的严重。
“河堤为何溃塌?”戚慎端坐在龙椅上,每一个字都很森冷。
“工署每月都有检修,此次决堤尚未检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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