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边笑意温和,赞叹道:“方才只远远见了太子一眼,亦该如随侍官所言,是位俊俏可爱的小太子。”
景辛感觉自己方才所见的笑竟无他此刻唇角的温和,她直直望着陆扶疾,不曾收回视线,似想用戚慎那种冷厉的眸光剥透一个人的伪装。
可她不是戚慎,毫无他的气势。
陆扶疾收起笑,小心询问她:“景妃娘娘,臣可曾说错话了?”
景辛摇头,淡笑:“多谢陆公赞誉。”
她感觉自己就像神经病,因为周普一句话就连人家唇边那种温和的微笑都当成了一种漫不经心的讥笑?
原主没有近视,倒被她用成了近视。
戚慎喜欢听别人夸他的儿子,又诏温伯元赋诗一首。
温伯元微笑起身,果真作了一篇足有八百字的长赋。
戚慎越发觉得当初没有砍这文人的脑袋是明智的选择,他正要说赏,忽听一声“百八里加急奏疏”,一风尘仆仆的信使扑跪在殿门外,膝盖带起凌冽的风。
戚慎面色一沉,原本慵懒倚在龙椅中,已挺直脊背。
“呈上来。”
那奏疏有两份,一份呈给戚慎,一份竟呈给陆扶疾。
御线信使沉重的嗓音带着喘息:“禀天子,身毒人未再犯我南州关,但却乘水路南上陆国,侵占陆国半数城池,杀陆国子民数千,妇孺孩童皆未放过!”
陆扶疾脸色一变,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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