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戚慎派人去陆国运海鲜,但自第一次后陆国便也成立了海运署,专为她一人服务,负责运输的都是陆国最有经验的司农,不会让海鲜死在途中。
景辛莫名想起周普曾对她说的陆公也在密谋起兵,她要不要提醒戚慎?可如今国泰民安,五国从不曾有什么异动,她凭空就把这句话说出来,不等同于造谣,害陆国获罪么。
景辛道:“王上,陆公此人如何?”
戚慎挑眉:“儒君治国,无功无过。”
儒君。
是啊,那样一个温润儒雅之人,就算当时有野心也该知难而退的,她怎么就因为一句话老是怀疑别人。
“你叫我什么?”
“啊?”景辛抬起头,撞上戚慎放大的脸。他就在她眼前,紧贴着她,双眸噙笑望进她眼底,“不是要叫我戚慎?”
景辛瞪他一眼:“说话就说话,凑这么近干嘛,长得帅了不起吗。”
她要退开,但腰被戚慎搂住,他倾下身噙笑望着她。
“如何才能求婚成功,让你唤我一声夫君?”
景辛心跳很快,被他磁性嗓音撞破耳膜,她明明害羞到脸烫心跳,却知他极享受她此般模样。她反倒扬起红唇,轻笑一声勾住他脖子。
“既然世间无人能及你英姿,那你该很自信才对,不必问我啊。”
御驾终于驶入王宫,项焉在外禀报已经到了玄天门广场。
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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