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您记得她好看的样子。”
戚慎愠怒,目光巡视里望见他的佩剑,转身就要拿剑破开大门。
顾良英跪行上前将他双脚死死抱住,老泪纵横道:“天子,您不能入这产房啊!您宠爱景妃,准她在龙床上生产已然是天恩,您也要为了大梁的国运着想啊!”
戚慎怒极反笑,脸色阴戾至极,一脚踹开老臣。
“所以你们跪在殿外就是要赶景妃出紫延宫?寡人的龙床爱给谁睡就给谁睡,寡人的龙椅爱扶谁坐便扶谁坐!”他挥剑破门,划出一条缝隙。
他忽然听到景辛的声音,微弱无力,带着讥笑。
“真有意思,说走就走,说闯就闯,当皇帝了不起啊。”
“狗东西。”
戚慎不知皇帝是何,但能懂她骂的是他。这话声音小,他也是因为练过武才有敏锐的听觉。
那剑停了,很快,缝隙后现出人影。
长欢道:“天子,娘娘说您到底让不让她生孩子。”
顾平鱼也穿过众臣跪到他脚边:“王上,您不顾国运,可也不顾景妃娘娘的意愿么?”
戚慎最终只得退到了殿外。
他就坐在殿中宫人搬来的沉木椅上,不停揉捏着腰间那个绣着景辛头像的佩绶,听寝殿里景辛一声声嘶哑的呼喊。
寝殿中,血腥气与幽兰香交织,龙床上的人本就爱出汗,此刻浑身皆已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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