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帘外开始诊脉,忽然脸色严肃起来,小心翼翼诊了第二次,才问:“景妃娘娘近日可有什么症状?”
戚慎并不留意景辛的日常起居,睨着长欢喊她答。
长欢边擦泪边回答没有。
太医又问:“娘娘上一次月事是什么时候?”
长欢这才顿了下,犹豫了着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主子这月事一向不准,因为主子为了讨天子欢心在身上做过很多功夫,她曾服用秘药让香气从体内散发,此刻屋子里便全是主子身上的幽兰香。主子也还为固颜与紧塑下身服过各种秘药,药吃多了自然伤害身体,导致月事一直没有准过。可这不能说,天子的女人不仅带着侍奉君王的职责,更有为天子绵延子嗣的职责。主子这样伤害身体,盛宠一年都未有怀孕,原本就已经很不好了。
戚慎恼道:“耳朵聋了?太医问你话。”
“回天子,我们,我们娘娘一直体弱,那日子总不太准,奴婢记不得了。”长欢噗通一声下跪,满屋子宫人都惶恐跪下。
长欢啜泣道:“约摸是有两个月了!”
太医眉目稍霁,温和又问:“那娘娘近日可有呕吐?”
“有的,今晨娘娘还吐了一回!”
后面又仔细询问了症状,太医掀起长袍朝戚慎跪叩。
“恭喜天子,景妃娘娘有孕了!从脉象看应近两月,臣还需细细观察,但滑脉是错不了!”
这消息措手不及,饶是素来机敏过人的戚慎也不由重复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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