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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唇角笑意越甚,都能猜到这看戏的诸侯们那担惊受怕的表情。
秦无恒不知道他笑什么,眉心蹙起:“王上,这次臣感觉景妃似乎太过反常,在天牢这般快地处置了周普,您不觉蹊跷么?”
“苍吉来说了,周普伤在要害,是重刑所致。”
“那今日景妃在朝堂说的话?”
“又如何?”戚慎推开一摞摞奏疏,玩起木雕人像。
秦无恒沉默片刻,道:“方才还有臣子瞧见谏大夫和太史令被景妃身边那个太监叫走了,臣细细想来怕于王上不利,毕竟景妃是您枕边人,若她心存恶念想要为周普报仇,臣担心哥哥您的安危。”
戚慎正要把稚童人像放在秋千上,手上一顿。
他没说话,殿内很安静。
秦无恒却感觉到无形中的一股压迫与森寒。
他顷刻跪下:“臣失言!臣只是担心王上的安危。”
砰一声响,戚慎把手上的稚童人像随手一掷:“区区女流,她能在寡人掌心里翻出浪来?”
他脸色看似如常,但嗓音里强压的低沉已经让秦无恒明白说错话了。
好歹景辛还是帝王的女人,一句为周普复仇不是说他这个帝王被绿了吗。
秦无恒道完歉退出了大殿,只是转身时谦卑的眼神瞬间变得犀利。
苍吉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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