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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听?说田径场发生事故,叫人抬了几只担架过来, 让伤员都躺上去。但周郁汀愣是站了起来, 说自己能走。
校医是个中年女子,戴眼镜胖胖的, 说话走路有种莫名的喜感。她啧啧两?声:“帅哥, 脑门都见血了还逞强呢, 真能走吗?”
“没事儿。”周郁汀很坚持, 站起来活动了下肩膀,“刚刚脑袋有点晕, 现在好多了。”
拗不过他,校医没再说什么,指着周郁汀问姜弥她们一帮女孩儿,“你们和?他一个班的?”
“对。”大伙点点头。
校医说:“行吧, 来个家属, 待会?跑腿签字什么的, 就别?劳烦伤员自己来了。”
说到家属, 一帮人不约而同地把目光转向?姜弥。
“看我做什么?”姜弥不是不愿意跟去校医院, 而是这位校医用词实在太?奇怪了。
她和?周郁汀, 无亲无故, 算哪门子家属啊?
朱天?晴把她推出去, 说:“行啦,你跟去吧。赵乾坤他们那边还不知道什么情况呢, 我去看看。”
群架结束后,除了几个伤势比较重的被?校医带走, 其他人这会?都在塑胶跑道上,整整齐齐站成一排挨训。
一班的女生围了上去,转眼只剩下周郁汀和?姜弥。周郁汀站着没动,似乎不甘心就这么一走了之。
姜弥见他额头上的伤口又开始冒血,催促:“快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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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中的学生大多家境富裕,平时有个三灾六痛的都被?家长送去市里的三甲或私立医院,因此校医院一直比较冷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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