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一外,一民一军,竟把北境的风气整肃的焕然一新。
如果说薛放是定海神针,那永安侯跟俞监军,一个是北境的精神气,一个是北境的主心骨,缺一不可。
而在祖王城的事发生后,初十四的眼中,他还是昔日那个俞星臣,但又不仅仅是了。
此时,初十四望着他原本毫无瑕疵的手,暴殄天物般成了这般模样。
初十四的眼神有些朦胧,不由自主,指尖轻轻地在俞星臣的手背上滑过。
也许只是无意识的举动,俞星臣却已经撤了手:“初军护。”
初十四回过神来:“啊?”望着他微蹙的眉头,初十四笑笑:“你又不是黄花闺女,难道还怕没了清白?”
俞星臣愕然,无言以对。
初十四从袖中又掏出一盒药膏:“这是胡麻紫草膏,仪儿说可以用……冻疮做痒的时候擦一擦最有效。”
他放下此物后,转身往外走,走了几步又回头看向俞星臣。
俞星臣正打量那盒药膏,心里想着他说“仪儿说可以用”,察觉他回头,便问:“还有事吗?”
初十四道:“我想问你一件事。”
“请说。”
“如果你是个女子,”初十四盯着他的双眼,道:“我娶你好不好?”
俞星臣双眼微睁,连旁边的灵枢都忍不住瞪了眼。
若是初十四的神情有任何戏谑不敬,灵枢也必当忍不住要出声,但奇怪的是,初十四似乎很认真。
顷刻,俞星臣似乎无奈:“初军护,我从不对于‘如果’之类的话认真,请恕我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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