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药虽然管用,但可难喝的很……我还担心你不肯喝呢。没想到……”初十四从袖子里掏出两个糖渍的金橘摆在俞星臣跟前:“看样子是白操心了。”
俞星臣虽不吭一声,但那种苦涩如毒的味道,其实已让他满心不适。
不过谁叫他能忍。
灵枢早就去给他倒了一杯白水,俞星臣漱了口,才觉舒服了些。
初十四把那橘子往他跟前推了推:“吃啊。”
俞星臣道了谢,捡了一颗咬开。因见初十四仍盯着自己,他便道:“听闻初军护的伤并未痊愈,不如早些回去歇息罢。”
初十四微笑:“你倒是关心我,你自己呢?”
俞星臣道:“我……看完了这几份公文便好。”
初十四顺着他指的看去,见他所说的“几份”,足有二指之厚:“你说这些?这若是给我,一个月也未必看完。”
俞星臣不语,只觉着那金橘在嘴里有一点甜,但又有些奇特的微涩之感。
初十四说着,又瞥向方才被他压住的那几份:“你总不会还担心十七吧。”
俞星臣目光游移。
初十四道:“你还是不必把心思放在他身上,那小子在外头,就是一尾游龙,什么也困不住他。只在仪儿面前,才成了那动不动就乱叫的小狗。”
说到这里,他自己也觉着好笑,便嗤地笑了出声。
俞星臣瞥着他,摇摇头。初十四道:“何况,你该担心的是自己。”说话间,他探手过去,竟握住了俞星臣的手,便看他手上的冻疮疤痕。
俞星臣一愕,不太习惯,想要撤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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