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那闻讯而至的百姓们本要将猴子拿去埋了,然而看到猴子的死状,一个个却都吓得不敢靠前。
此时十七郎靠近,俯身细看。
猴子是灰褐色的毛儿,不是金丝猴,像是只半大的猿猴,它蜷低着脑袋,几乎把脸埋在胸口。
而在它的胸前,有一个狰狞的伤口,骇人的是,它的右爪正深深地探入了伤口之中。
这姿势看起来就仿佛它要把自己的心掏出来一样。
这般重的伤,岩石上的血却并没有很多,一些河水混合淡淡的血渍,从它身下淌落地上,血色并不很深。
十七郎顺着看向地面到河的方向。
昨日才下过雨,河道边泥地松软,从河边到这岩石上,地上除了凌乱几个脚印外,还有一道明显的挣扎过的痕迹,细碎的“爪印”若隐若现,近看,还能发现泥沙上残留的些许血迹。
既然无人挪动,再加上地上跟岩石上的痕迹,这“猴子”应是从水中挣扎上来,爬到岩石上的。
可是不管怎么看,岩石上的还是一只猿猴。
十七郎回身,却发现杨仪没有跟过来,仍是隔着数步站着。
倒是她的那只黑狗,不知何时已经跟了过来,向着岩石上的猴子闻闻嗅嗅,然后又仰头“嗷”地叫了起来,通常来说,狗的这种叫法,叫做“哭”。
十七郎打量杨仪,杨仪却看着豆子,她的那种眼神,让十七郎想到被雨打过的黑色山茶花。
有士兵牢记十七郎方才“再叫一声就弄死它”的话,善解人意地过来要赶走豆子。
谁知十七郎并不领情,反而喝止住那兵卒,又向着杨仪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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