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压,只得皱眉掏出怕子铺在地毯上或蹲或盘腿席地而坐。
阙扶苏见众人落坐后,满意冷哼,徐徐开口。
「我幼时鄙贱微末,有人曾对我说过,在民国人人平等,但现在看来真是过于天真。」
夏荷华闻言微颤,阙扶苏轻轻摸了摸夏荷华的后脑勺,但却听见她低低的啜泣声。
他蹙眉抬眸,话锋倏转,冷声质问:「倘若有所谓平等,今日在座诸位怎么可能西装革履,衣香鬓影,而外头却有衣衫褴褛,冻死街头的乞丐?
「倘若不是各地战乱频发,流匪四起,我身为军人为了国家,为了顾全大义,为了百姓前去剿匪,荷华早该是我的妻子。于今也不会痛失所依,为了等我归来,尝遍人间冷暖,还要遭人刁难!」
阙扶苏审视每个人的表情,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在座诸位自诩名门清贵,一辈子没上过战场,也不曾经历过动荡,享受我剿匪成功得来的歌舞升平,却纵容泼妇信口雌黄轻贱我的未婚妻,要我作何感想?」
众人闻言心中叫苦,阙扶苏这话是要清算了。
有些人想开口辩解自己绝对没有羞辱过夏荷华,甚至今晚才是第一次见面,却又顾忌着周边的军人不敢吭声。
见他们或有眼神闪烁,或有苦恼含冤,阙扶苏无声冷哼,全是一群欺善怕恶之徒。
阙扶苏神色凌厉怒斥,「你们说德西先生和荷华有染?笑话!德西已死!死无对证就能任由你们一张嘴不分青红皂白诬蔑一个弱女子?」
窝在他怀中的夏荷华不住颤抖,她的眼泪已经湿透了他的军装,透入了内里的衬衫。
泪水像是灼烫热汤,阙扶苏难以想象向来倔强,傲气十足的小姑娘到底经历多少磨难才会哭成这样,轻扣着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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