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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桐月知道他不高兴了,吐了吐舌说:「知道了,扶苏哥不要生气。」
阙扶苏最讨厌听别人对他说这句话,没生气也被赖成了生气,索性不答,目不斜视,不再搭理。
唐季月由汽车后视镜观察两人的气氛不对,朝脸色煞白的姊姊挤眉弄眼,使眼色安慰。
唐桐月更加尴尬,别开眼不看唐季月,看向窗外,却意外瞧见窗外几名传统汉服或旗装打扮的年轻女子坐在看起来容貌颇为沧桑的男人肩上,让男人半抱半背往前奔走,走得别扭,如同跳大神似的颠簸。
她不由得好奇问道:「扶苏哥,她们在做什么?看起来有些可笑──」
阙扶苏侧眸撇了一眼,唇角肃然微微向下弯,抿紧唇,不想答。
同样身着军装的司机却笑道,「唐小姐有所不知,那些女子都是长三堂子的清倌人。背着她们的是龟奴,正要应条子呢。」
司机是上海人,在云南进了阙扶苏的部队,跟着阙扶苏回乡。
不同于阙扶苏寡言,他的心情雀跃,面带喜色,这一路上也靠他说谈逗唱解开许多尴尬沉闷的气氛。阙扶苏没阻止过他多嘴长舌,于是这次他也像往常一样擅自开口调笑。
见唐季月和唐桐月听得一知半解,司机解释道:「那些女子都是未破身的妓女。应条子就是应邀出席宴会,堂唱啊,陪酒啊,很多花样。最高级的妓院是书寓,接下来长三堂子,琳琅满目。」
唐桐月一听妓女两字,面色赧然,眼露轻蔑之意,却不好打断,唐季月反倒是听的新奇,说:「书寓和长三有什么不同?」
司机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说得口沫横飞,「任何消费都得花上三块钱大洋,喝茶三块,陪酒三块,上床温存也是三块,所以叫做长三。书寓可就不同啦,虽说是娼妓,花销也是三块,不过,是三张一百块大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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