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窄臀上,光裸的蜜色背肌线条如丘壑分明,宛若天工巧雕。
他不想起身,抬眸扫了一眼钟面,闹钟的时针指向七点。
「呼──」他舒了口气,更似喟叹。
每个夜里总是噩梦与美梦交织,毫无逻辑,有时回到西南战役,有时停留在他永远眷恋的那一夜,好在今日以美梦作结。
闹钟还在震动乱响,阙扶苏伸手按掉闹钟,撑臂而起。
刚起身他就发现床单湿了一小块,黏腻的男香淡淡萦绕鼻尖,他脸上微热,无声叹息。
过了这么多年,只要梦见小姐,他总是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无法克制欲望。
阙扶苏深吸口气,将床单拉了起来,步入浴室冲凉,一并洗去脏污。
出了浴室,他面对全身镜抽起衣架上的烫得一丝皱纹都无的雪白衬衫,展臂穿上,扣起袖扣,套上军装外套,整装完毕,镜前映照出军容肃穆的青年。
然而,他的眼尾仍旧含着稍早激灼情欲梦境后残余的浅红,他抿唇再次拿了冰凉湿润的毛巾按住眼角,深吸口气等着那抹艳丽的颜色消褪,而后瞟向搁在床头柜的怀表,握在掌心中,打了开来。
里头表面的左侧是镶嵌着少女与他的合照,那时,他还蓄着墨缎也似的长发,少女笑捧他一缕长发仰望他,眼中满是细碎的光芒。
阙扶苏忍不住低首亲吻照片的少女,而后阖起怀表,珍而重之地夹进军服内袋,藏得妥贴。
黎明前的梦境最容易记住,也最容易成为心魔。
但他心甘情愿。
那是他最美好的时光。
她问他喜不喜欢她,他响应了,身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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