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连连,尤其是临近年关,去往旧宅拜访的人络绎不绝,每每从晨时到傍晚,甚至是玉兔东升之际,仍能看见人往里进。
可真的奇怪,没人看到他们去了哪里,也没人看到他们出来。”
“暗线怎么说?”周衍之手指一顿,搓在一起连同眉眼都跟着凝重起来。
“宅院内也没有人影,暗线没有发现异常。”
“难不成凭空消失?”周衍之唇角晕出一抹笑来,他握着她小巧的下巴,手指移到她耳后,轻轻揉了揉她的青丝,陆清宁的发髻松散开,软软的搭在他的掌心。